由此便引出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文明起源的途径究竟是只有一条，还是多条？文明形成的模式究竟只有一种，还是多种？看来，正如文明起源的“一元论”和“多元论”的争辩一样，这个问题对于我们还确实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课题。本文只是提出这一问题。至于它的正确解决，则是我们今后必须努力的一个方向
。
后 记
本文完稿后，始见《光明日报》1989年12月23日发表之《辽西红山文化遗址又有惊人发现》一文。据称，最近在牛河梁首次发现“我国史前具有金字塔性质的巨型建筑”。又“围绕牛河梁又陆续发现大型积石冢群址20多处。其中一座中心大墓，出土成果丰硕。墓内发现一具完整的男性骨架，墓葬的主人当为首领人物。”这些发现的确激动人心。尤其中心大墓发现的男性骨架，完全证实了本文对积石冢群性质的推论，更加有力地证明红山文化女神雕像群与母系社会没有关系，因而不能据以认为是史前时期。此外，据文称，美、法、日、印等国学者的“共同观感是，辽西红山文化遗址是可与埃及金字塔、印度河莫亨觉达罗古文明相比的世界性发现”。这与本文对西辽河流域红山文化社会进化阶段的认识和评价，是相当一致的。是以为幸也，且以为后记。
注 释：
［1］ 尹达：《新石器时代》，三联书店，1979年。
［2］［59］
魏亚南：《中华文明史的新曙光——就辽西考古新发现访考古学家苏秉琦》，《人民日报》海外版1986年8月4日。
［3］［68］
苏秉琦：《辽西古文化古城古国》，《文物》1986年第8期。
［4］ 卜昭文、魏运亨、苗家生：《辽西发现五千年前祭坛女神庙积石冢群址》，《光明日报》1986
年7月25日。
［5］［7］［14］［41］［42］
俞伟超、严文明、张忠培等：《座谈东山嘴遗址》，《文物》1984年第11期。
［6］ 陈星灿：《文明诸因素的起源与文明时代——兼论红山文化还没有进入文明时代》，《考古》1987年第5期。
［8］［40］［47］
郭大顺、张克举：《辽宁省喀左县东山嘴红山文化建筑群址发掘简报》，《文物》1984年第11期。
［9］［24］［48］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辽宁牛河梁红山文化“女神庙”与积石冢群发掘简报》，《文物》1986年第8期。
［10］［22］［65］ 孙守道、郭大顺：《牛河梁红山文化女神头像的发现与研究》，《文物》1986年第8期
［11］ 龙玉柱：《旧石器时代的艺术》，《文物天地》1989年第5期。
［12］［28］［30］［31］［36］［86］
C．A．托卡列夫：《世界各民族历史上的宗教》，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魏庆征译。
［13］［43］［45］［56］［76］［79］ V．G．Childe，Man makes
himself，New York， 1936.
［15］［46］ 汉尼希、朱威烈：《人类早期文明的“木乃伊”——古埃及文化求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年。
［16］ Henri Frankfort，The birth of
civilization in the Near East， London，1954，P1ate
III.
［17］
兹拉特科夫斯卡雅：《欧洲文化的起源》，三联书店，1984年，第53页。
